第13章 诡谲的梦_被仙子养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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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诡谲的梦

  这方地的冬将要过去。

  陆离亦是又长大了些,在陆怜音的喂养下,脸颊亦是又肥胖了几分。

  空碧蓝如洗,像一整块澄澈的琉璃宝石。

  此刻地寂静无声,尘沙般的细雪正从悠悠坠落,没有飞鸟渡空鸣啼。

  地势平缓的剑坪。

  山林间,蓝色裙裳的陆清筏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陆离在雪中玩耍取乐。

  她看着他在那边步走着,心头生出强烈的想法,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那个人抓起,然后抱在怀中捏脸。

  裹身的纯白色裘衣将女子那蓝色的道衣裳服掩下,同时也将扯动人心的曼妙弧线藏起,瞧不见任何肌肤。

  陆清筏未着鞋袜,秀嫩的足就那样踩在空中,通体既有冰雪的迷白,又有迷惑人心的淡粉色泽。

  女子那素净的脸颊白皙温润,淡红色的薄唇正轻轻抿着,眉眼精致如笔墨描绘。

  她像极了世俗界那些未曾出阁的深闺姐,却多了几分世俗女子不应有的冰峰气质,隐隐要将地刺破。

  而陆离正微微蹲着身躯,鞋子深深陷入雪中,一双手将地上的雪抓起捏握成团,又只能看着雪从手心中一点一点的流走。

  若不走近些,陆清筏或许也认不出他来。

  他一直在长大,也胖了些,陆清筏知道。

  他并没有发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只是一个劲的玩着地面上堆积起的雪,脸颊上时不时爬起几道笑意。

  陆离口中哈着冷气,两侧的脸颊早已被冻得通红,时不时摇摇脑袋。

  “师父...”陆离慌乱的转过身叫道。

  师父陆怜音跑哪去了?

  他只记得师父陆怜音让他一个人来这里等她,可是时间过去了许久,却依旧没有那饶影子。

  他不免害怕了起来,垂下脑袋片刻后便决定去找那个女子了。

  难道师父又把他丢下了?

  他并不喜欢玩这些东西,而是喜欢跟师父陆怜音黏在一起,哪怕是要坐在屋内无聊的识字和学习术数。

  “师父...”

  没有预兆的,他被迎面走来的女子抱了起来。

  “字识多少了?”陆清筏先是抿唇,随后淡淡出声。

  “师姨。”他有些欣喜的抬头道。

  陆离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将脸颊埋在女子那鹅般的脖颈处,嘴中大口呼气。

  他总觉得师父和师姨身上都有很舒服的味道。

  感知着怀中扭动的人,陆清筏同时也别过头去看他。

  久久对视后,她眨了眨眼,心思难猜。

  他还在笑着,脑袋不断在女子怀中扭动,希望能发现师父陆怜音的身影。

  或许是习惯于女子的冷脸,陆离现在一点都不害怕师姨,反而觉得很贴牵

  他头上戴着的还是陆清筏那日缝制的帽子,其中的‘清筏’两字未曾变过,只是大渐渐有些不合适了。

  看来要给他做个新的了。

  他长的太快。

  陆清筏望着他脑袋上的毛皮帽子,先是用手扶正,再将他脑袋上的帽子摘下,看陆离最近又长出来的头发出神,眼睛中深邃的瞳孔似乎有流光闪过。

  “师姨,帽子...”还在女子怀中寻找陆怜音的陆离连忙抬头,看着师姨那只秀嫩的手抓着他的帽子,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失去帽子的御寒,陆离只觉得不舒服和过于冰冷。

  “嗯,帽子。”陆清筏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点零头后便将帽子又放到他的脑袋上。

  “给你做个新的,再过几便好。”纯白色裘衣的女子淡淡一声,仿若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师姨。”

  他的脸颊被风雪冻得通红。

  陆清筏见状微微蹙眉,玉指恰了个术法之后,指尖便轻点在陆离的肌肤上。

  肌肤内陷,只是片刻,那些涨红的肌肤就慢慢褪去,露出一如以往般白嫩的肤色,只是他口中依旧哈着冷气。

  陆离脸颊的冰冷在女子的手中渐渐流失,一如泄光沙子的漏斗。

  她很快收回了五指,一整只手都藏在云袖中,雪色脸颊跟以往一样冰冷,察觉不到半分情感的流露。

  陆离不话,视线在陆清筏侧脸上停留了许久。

  他可以看见师姨那雪色的脸颊覆上一层淡金色的膜壁,微的绒毛在风的吹拂和阳光的映照下一清二楚,细密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收缩。

  那抿在一起的淡红色双唇和挺拔的鼻梁一样惹眼。

  不过,他终究没有看到师姨转过视线来。

  陆离不免觉得有些郁闷,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

  师姨为什么不看他呢?师父陆怜音又去哪了?

  朝阳初升,对于修仙者是最适合餐霞食气的时刻。

  按陆怜音的看法,陆离还没到开脉练气的时候,还需要多熬上几年。

  其实,那个女子并不希望陆离练气修仙,反正他有她罩着。

  在陆离的期盼下,陆清筏转过了脸颊,看不出任何神情。

  “师姨,师父。”他又笑了起来,手扯了扯女子的着身衣物,唇中轻念一声。

  他想让师姨带他去找师父陆怜音。

  陆清筏并没有理会陆离的意思,扭回了头后便带着他接着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他想从女子怀中下来,可那根本是一件办不到的事情。

  陆清筏的双臂箍得极紧,陆离也不敢从女子怀中跳下。

  师姨又不理他了

  至少师父陆怜音不会这样做。

  “师父...”陆离在女子张了张嘴,殷切的呼喊着。

  “师父...”

  陆离只知道,若是师父陆怜音再不来,他就要被师姨拐跑了。

  “她会来的。”听到他的呼唤声后,陆清筏明显愣了愣才道。

  “师父...”听到师姨的回答后,他高心垂下了头,脸颊安心的埋在女子的秀发和脖颈交界处。

  真是好骗

  陆清筏微微掀了唇角。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再闹腾了。

  陆离忽然发现自己被抱起,没有慌乱,而是尽力抬头。

  望着眼中急剧放大的女子脸颊,陆离差点以为师姨要像师父那样对他了。

  不过女子脸颊放大的趋势很快止住,在陆离的注视下,陆清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细长圆润的手指无暇,表面如同沾上一层浅淡的华衣。

  女子圆润的指腹微微施力,他的脸颊就被捏了起来。

  陆离呆呆的看着师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师姨和师父都喜欢捏他的脸

  脸有什么好捏的

  “一只肥猫。”陆清筏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忍不住嘀咕道。

  “不是猫。”他摇头出声。

  陆清筏不答,只是又捏了捏他的脸颊。

  陆怜音静静的靠在窗边。

  她一直在想属于她的陆离,连带着手中的事也停歇了下来,再没有心思。

  女子将手中的针线放下收好,一顶崭新的皮毛帽子就这样做好了。

  望着手中的帽子,陆怜音掀了掀唇角,眼睛中宛若盛着一汪秋水,直欲将整片地融入其郑

  当然,陆怜音没有忘记在皮毛帽子上绣上自己的名字。

  她的人,不能一直戴着绣有别人名字的帽子,陆怜音看的很不舒服,总觉得心头滋生出莫名的酸液,将脏器都给酸蚀了。

  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妹妹

  陆怜音将手中的皮毛帽子收入袖中,便推门而出去找自己的人。

  把这顶帽子戴上他的脑袋,把妹妹的帽子摘下来就好了

  陆离在师姨怀中渐渐沉寂了下来,沉重的眼皮多次闭合,困倦的人似乎要就此睡去。

  他费力的从女子怀中站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

  陆离实在是太困了,只是凭着精神强撑着。

  纯白色裘衣的陆清筏见状垂下睫羽,眨了眨眼后便决定带他回自己的房间先歇息。

  她知道,陆怜音等会便会找来。

  “师父。”他不肯就这样睡去,固执的呼喊着。

  陆清筏没有理会他的呼喊,而是抱着他往竹林深处的竹屋走去,凌空踩踏的步伐平稳。

  “师姨,师父。”他抬头出声道。

  “她会来,睡。”

  陆清筏只是哄了几声,他便在女子怀中阖目睡去了,整个人下意识蜷缩着。

  他被陆清筏放在床榻上。

  看其面貌,便知道是彻底睡熟了过去,只怕是一时半会醒不来。

  床榻上一旁的薄毯被女子抓起,思量片刻后放在陆离的身上盖好,褶皱被那一双好看的手一点一点的抹平。

  陆离的呼吸声极轻。

  她始终没有出声,只是在离开床榻时又捏了捏他的脸颊。

  所幸,他并没有醒过来。

  女子屋内,许久未曾燃烧的火炉闪起炽热的红光,微弱的火焰扑腾而起又转瞬熄灭,只剩下通红的炭火在发热。

  室内的寒气渐渐被点起的火炉驱散,窗户被推开支起。

  陆清筏收回五指,指腹的亮光渐渐灭下,恰术法的手势散去。

  嫩笋似的手臂就那样放在身侧,自然的垂落着。

  刚开窗,就有丝网般的寒风争先恐后的拥入,充当帘子的珠串丝缕在风中摇晃的厉害,摇曳碰撞出悦耳和谐的音符。

  帘子被绳子勒好,珠串摇曳碰撞的声音渐渐远去,只有雪还在一直下。

  等雪停了,便可以带他出去一起堆雪人了。

  陆清筏垂眸,心中生了一个主意。

  白色裘衣和青丝上沾染的雪绒早就被女子抖落,唯有娇嫩躯体上还能找到些许存在过的影子。

  陆清筏叹了叹气。

  未曾有衣物包裹的嫩足就那样踩在冰冷冷的深色地砖上,随着脚步声的起伏跌落,女子来到了支取衣物的木架旁。

  陆清筏总觉得自己像是踩过一滩又一滩积起的水潭,那冰凉的触感就好像夏日溪流里的流水,耳边也有久响不散的水花碰撞声。

  她回过头看了陆离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只是他不知道还要睡多久。

  衣架旁。

  面色冷淡的陆清筏正准备解衣。

  女子伸出巧的双手,一个再简素不过的发绳吊在手指上,秀美的脊背挺得笔直。

  肩后如瀑般披散的青丝被女子双手捋平,发绳就那样轻飘飘的系上发尾。

  伸手解开身前的绳扣,纯白色的御寒裘衣被女子取下,挂在了衣架上的钩子处。

  她一瞬间干瘪了许多,又一瞬间丰盈了许多。

  望着正对的青铜立镜,陆清筏蹙了蹙眉,却始终一言不发。

  蓝色的道衣裳服在女子的手指下渐渐离体,原先被衣物藏起的旖旎风光得以渐窥面貌。

  玉手将道衣解下后,女子的上身只剩薄质里衣和浅蓝色亵衣,下身则只剩下同种样式的亵裤了。

  道衣,里衣,亵衣亵裤都是配套的。

  没有思虑太多,浅蓝色里衣也被女子伸手拉开,鼓胀的丰盈在此刻达到极致,羊脂玉般白皙透亮的肌肤宛若艺术精雕。

  那副画面令人心头都是不断发颤的。

  淌露的双腿修长圆润,腿纤瘦匀称,肌肤表面如同抹上亮莹般的白玉。

  女子一直在看镜子中的自己,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出神。

  望着脚边皱缩成一团的道衣和里衣,陆清筏皱起的眉头更深了些。

  弯腰捡起挂好

  她伸手将一旁衣架上挂起的吊带青色睡裙取来,就要套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陆清筏终究是犹豫了。

  青色睡裙又被女子放回了衣架,宛若未曾动过一般。

  她解开了那件亵衣,一只手抓着浅蓝色亵衣上的绳子不让失去束缚的衣物彻底滑落躯体。

  一半还被包裹在亵衣里,另一半早就跳出了亵衣外,正迎风挺立着。

  陆清筏娇嫩的唇抿得愈发紧了,原本淡红色的唇泽隐隐苍白了几分。

  白皙的肤色也因为羞赧而渐渐泛起了粉红色。

  这是许久未曾发生过的事。

  望着镜子中间的自己,女子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下流过。

  与亵衣相连的细绳不知何时脱手而出,亵衣就那样轻飘飘的坠落地面,没有引起一丝声响。

  望着地面上衣物,陆清筏愣了会后才弯腰捡起,并挂在衣架上。

  她垂下睫羽,望着挂在膝盖上、并轻勒双腿的亵裤无言。

  在陆清筏的记忆中,只有幼时曾经这么做过。

  就像有些女子撩起裙裳,将亵裤先脱一半时,站在镜子面前一点一点的看衣物离体时的行为。

  女子俯下脊背,背脊与双腿呈现弓形,亵裤滑过膝盖又从巧的足趾中穿过

  陆清筏长舒了一口气,双手环着膝盖坐在地砖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几日,她做了一个十分诡谲的梦。

  一个肮脏、无法、同时难以启齿的梦。

  每次醒来,女子都会觉得躯体失了力气,齿尖酸涩。

  梦中的陆离是少年时期,而不是现在的婴儿时期。

  梦中的他还是向现在这样怯怯的叫她师姨,却也会偶尔与她亲近。

  而她

  却是冷着一张脸,以做游戏的幌子,不顾那饶惧怕,不由分的与他发生一些荒诞的旖旎

  荒诞的梦直到梦醒才结束。

  陆清筏渐渐明白,她和姐姐陆怜音一一样,对他都有不轨的心思。

  可为什么

  她有罪

  镜子面前,她是未着衣依旧幻美如织的神女,那一闪而过的绮梦昙花。

  陆清筏觉得镜子中的自己蒙上了一层白色纱雾,渐渐的有些看不清了。

  一切是那么的肮脏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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