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_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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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这动作,跟电视里塞房卡一样。

  花孔雀怔住,很快昂了昂下巴,示意上车。

  “大半夜开车还戴墨镜啊?”梁逢秋头一次坐敞篷,不想上交通新闻,试图给他普及交通安全,“前面三岔路口有交警。”

  “装逼你懂吗?”花孔雀也诚实。

  他把篷又给合上,开车前把墨镜拿了下来,露出一双狗狗眼,更显小了,他觎向梁逢秋。

  寸头,oversize卫衣,戴着耳钉,胸口是铁链一样的装饰。

  他心下有了判断。

  “唱嘻哈还是摇滚?”

  梁逢秋笑了,比出个很hipop的手势,“你猜。”

  花孔雀脑袋点点,相信自己的眼力,为这位不知名rapper哼了两句来表明自己的答案,“我想在跑车里,想要一辆法拉利…”

  臭显摆,特逗。

  “你调走远了。”梁逢秋猝然开口,“而且,猜错了,我唱民谣的。”

  花孔雀丢了脸,一个急刹差点把梁逢秋甩吐,他扭头很不爽,“我不爱听民谣!”

  “……”

  梁逢秋耸耸肩,心里笑骂他傻逼富二代。

  喜河烧烤摊位在河边,靠着一座现代搭建的古桥,吹着晚风,望隔岸灯火阑珊,韵味十足。

  白绩他们收到梁逢秋的消息就从家出发,走了小路一路直通河边,两人慢慢沿着路牙子散步。

  齐项剥了块巧克力递给白绩垫肚子,忽然一辆黑夜里的火从两人身边呼啸而过,喷出一屁股尾气全扫在巧克力上。

  “……”

  “……”

  白绩低低骂了句粗话。

  “这车…他妈的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齐项捏着糖,觎了眼那车身,有点不确定,“像季北升的。”

  平日里大家一套校服穿七天,体育课为谁请三块钱的冰红茶能猜拳猜到动手,结果……有些人抠抠搜搜掏不出三块钱,背地里开剪刀门的玛莎拉蒂。

  白绩舔唇,问:“他有驾照啊?”

  齐项道:“暑假一块儿考的,沙子涯他们都有。”

  白绩沉默,突如其来被勾出胜负欲来,一群人白哥、白哥的叫,结果……自己是他妈年纪最小的弟弟?

  齐项仿佛猜出了他的小心思,桃花眼流光回转,不看车反而笑着睨白绩。

  “白雀儿,弟弟。”

  白绩冷哼,阴恻恻地威胁:“给你揍投胎了,你能改叫我叔。”

  那车往前呲出过二十米,又慢吞吞往后退,最终停在了桥边,齐项从这个不熟练的倒车动作中确定了车主就是自己的发小。

  齐项:“真是季北升,他怎么开了个这玩意?”

  “那我给梁逢秋发个消息,看他到没到。”白绩说。

  另一头,梁逢秋想跳车。

  走路的话,爬都爬到了,现在为了坐跑车,生生绕了一大圈。

  “你开过了,兄弟,倒车。”梁逢秋提醒身边人,宽慰他,“不就唱歌跑调吗?又不丢人,不至于气到飙车。”

  “你懂嘻哈吗?”季北升气鼓鼓的,还得憋屈地听命倒车。

  “略懂,但肯定没你懂的多。”

  退行后,车身微颤,又徐徐平稳,总算到了。

  梁逢秋撇嘴,决心再也不和这缺心眼的呆一块,这时他微信振动,低头看是白绩发的消息。

  顷刻间,车窗被敲响,两边的剪刀门唰然大开,一道欢快的声音从耳侧响起。

  “哥!白哥!巧啊,咱们一块儿到了!”

  白绩:“嗯,是巧。”

  梁逢秋:……

  他皱着脸,见鬼地扭头。

  “你们俩挺有缘啊,都提前认识了。”齐项来回指了指,“朋友,这就是我发小季北升,你边上的是白绩朋友,梁逢秋。”

  花孔雀,哦不,季北升呆咧着一口白牙,“啊?”

  有缘,真他妈有缘!

  梁逢秋心凉了一半,对瑞风娱乐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从季北升身上可以看得出来娱乐圈来钱真快。

  平时在齐项身边,季北升是断然不敢摆臭架子的,更不敢满脸写着“爷是富二代,有钱就是炫”。

  此时他对外的张扬和娇纵收敛大半,但落座时还是不免带了些恶习,擦桌子擦了五张面纸,嫌路边摊磕碜。

  他拨弄桌上插着的国旗摆饰,嘀咕:“我没吃过这样的烧烤。”

  “爱吃不吃。”齐项十分无情,“排场这么大,下回我请你吃国宴。”

  季北升:“嘤!”

  齐项撂下这话,邀梁逢秋一起去挑串,半是威胁半是叮嘱地让季北升安稳点。

  季北升:……

  他小时候仗着家里人宠溺,简直是混世魔王,刚认识齐项时被他表面温良的笑容欺骗,妄想和他比划比划,谁想第二次见面就被揍服帖了。

  现在乖得跟被圈养的比熊一样,每天默念“讲文明,懂礼貌,树新风”。

  好不容易开了辆玛莎拉蒂企图在“路人”面前装腔作势,万万没想到千回百转还是给人添了把柄。

  他惴惴不安,就怕梁逢秋给他穿小鞋,撩着眼皮给人飞眼神,又不甘心求饶,眼神也不可怜,还很豪横。

  梁逢秋尽收眼底,起身时对他龇牙咧嘴,作了个鬼脸。

  “…….”季北升心里泛酸,气得要炸,想:“破唱歌的!要不是看我白哥面子,就你现在这鬼样,我气起来,全网封杀你!”他委屈地嘟嘟嘴,所幸眼不见心不烦,背对那车摊,耷拉着脑袋去给白绩看班级群。

  现在只能在白绩身上找补,添点骄傲的资本。

  “白哥,你看班级群了吗?”他滑动屏幕,“全夸你呢,说你现在是再世活雷锋,是正义使者!你猜猜这么大的阵仗,是谁搞的吗!?”

  白绩狭长的眼带着浅浅的笑意瞧他得瑟又期待的样子,五成的猜想也被拔高到十成。

  他说:“你呗,挺厉害的。”

  “对喽!”

  季北升高兴了,俩爪子用力一拍,也去吹捧白绩。

  “白哥,我真佩服你,那么大的委屈你憋个把月,要不是我哥不让我多提你,‘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要求超出了我能力范畴,我恨不得亲自上手给你写个文章,顺道买个热搜,打他应裘的脸!”

  “谢了。”白绩真诚道,季北升无亲无故帮了忙,他心里热乎,“但热搜真不至于,打人也不光彩。”

  “那不为民除害吗!”季北升向往道,“你身手那么厉害,我就有个好奇,当年你一挑八清理城南青帮这事,背后有没有荡气回肠的故事,你有自己的帮派吗?展开说说呗?”

  白绩摸摸鼻子,“……”

  不好意思,没有。

  两个本来有点生疏的人,但经历过应明友的事,白绩对人的防备心明显减弱,季北升又爱热闹,天南海北的胡扯还把白绩逗乐了几次。

  齐项满意地收回悄然关注的目光,发现梁逢秋觎自己,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兄弟,应明友的事你也费力了。”齐项先开口,“要不是你在雀儿不在的时候,不断给李易洗脑雀儿被人误解欺负,动摇她,引发她的愧疚之心,她在最后关头也不会站出来。”

  “没什么谢不谢的,我帮他天经地义。”梁逢秋唇角勾着没落,“雀儿这个人,驴脾气,我跟他呆了太多年,逼不出他的话,还得你去刺激他。”

  两人相视而笑,悍然建立了一个秘密的友谊之桥。

  选完菜,梁逢秋摸着硬茬茬的短发,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你那朋友…挺有意思的。”

  齐项:“嗯?他就是欺软怕硬,你乘他车,他给你甩脸子了?”

  “那倒没有,他还给我唱小曲儿呢。”梁逢秋真话假话半掺,又“高情商”发问,“他不能是家里长子吧?”

  不然瑞风传媒是不是得完蛋啊?

  齐项磕绊了一下,“放心,他是老幺。”

  等色香味俱全的烧烤上了桌,季北升终是难逃真香定律,咂咂嘴又让老板速烤五十串五花,多加辣,多加孜然。

  白绩不能喝酒,只能捧着罐豆奶,被梁逢秋和季北升两个人比赛似的轮着敬酒。

  “白哥,来干杯,喝了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雀儿,祝兄弟们发大财,回头我也全款买玛莎拉蒂,带你出去玩绝对不绕路!干了!”

  白绩喝一口,他们吹一瓶。

  几轮下来,白绩明明滴酒未沾,脸上也升腾起一片绯色霞光,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辣的,或者……

  “醉奶啊?”齐项看似清醒地揶揄道。

  “滚蛋。”白绩翻白眼,把外套脱了扔给齐项,“我热。”

  “我也…”

  齐项往白绩身边凑,两个字音还没说完整就被打断。

  “热?场子还没热呢!”听到他俩的话,已经喝上头的梁逢秋摇摇晃晃起身抱拳,“我给客官们唱首歌助性!”

  “我要听黑怕!谁他妈听你唱民谣,我跟民谣不共戴天!”季北升啃着中翅,含含糊糊就要反驳梁逢秋。

  “十三个字唱出十四个调,你住嘴。”梁逢秋丢了块烤馒头到季北升盘里,“猪崽子,吃糠吧,真能吃!”

  季北升:……

  他难得硬气,“不吃嗟来之食!”

  此时将近十点半,人往酒吧那儿涌,生意在后半夜,老板有闲工夫看他们四个少年胡闹,还起哄道来一首、来一首。

  不要和醉汉讲道理,白绩深谙此道,静静地看他们胡闹,片刻,□□的手臂传来一阵暖意。

  脑袋微垂,脸颊贴在白绩被风吹得凉凉的小臂上降温,白绩的小臂倏忽僵了一下。

  “喝的少,没味。”齐项以为他不喜欢酒味,黏糊糊地说,“别嫌弃。”

  白绩探他前额的温度,有点烫,于是说,“躺吧,没嫌弃。”

  这边刚管着室友,那头两个更醉的已经发疯了。

  梁逢秋热血鼓噪,边挠头边四处乱找吉他,潜意识就觉得自己带来了。

  季北升:“找调儿呢?”

  “我找吉他,你个完蛋玩意!”梁逢秋吼他。

  季北升气场弱了,委屈上了,“你没带!你给那长辫儿了”

  喝酒壮胆,何况梁逢秋本来就胆大。

  他提议:“那我给大家去乐器行抢个来!?”

  季北升没干过这缺德事,忙附和:“好主意!”

  齐项低着头,短促地笑了下,似乎在表示赞同。

  守法公民唯一清醒的人白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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